2006年2月09日星期四
放飞的小鸟续
敲开渊的房门的时候是凌晨两点。
然后就长期霸占了他的沙发。
用又一次撕裂流血的初夜,换了自由的我,只有去渊那里躲避。
渊是我小哥哥的同学,也是朋友,很要好的那种。
虽然有着跟小哥哥一样的军衔,但渊是医生,正好在一所离我的大学不远的医院实习,并在附近的小区里租借了房子暂住。
至于为什么一个人住,用渊的话说,好刻苦学习,准备硕士论文;
用我的话说,可以随时给我准备火锅,让我带同学去疯;
用小哥哥的话说,方便迷倒了女孩子带回去,#$%&一番。
渊,倒真是大众情人的那种类型。但这并不妨碍我随时罗里罗嗦地给他讲我所有的故事,就象我小哥哥一样。然后他会用他带着沉思的微笑,收藏我的点点滴滴。
那天我只是一言不发地踢掉鞋子,从睡眼朦胧的渊的腋下溜进去,窝在他巨大舒服的沙发里面,发呆。然后就是拉着他轻抚我头发的手温暖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。
“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当一个小时后,我从浴室探头小声告诉他,“我有伤口”的时候渊才说第一句话。
顺从地趴在渊的腿上,给他看我肛门部位的伤口的时候,微微有些害怕的感觉,像是小时候在学校里给抓住了打预防针。
因为确实很疼,刚才窝在出租车里倒没有这么厉害,但在刚才淋浴的时候,却一阵阵随着心跳抽疼,甚至还有血流出来。
而他确实是医生,但是他是是好医生,好医生会给患者安慰,好医生不会抱怨患者受伤的部位,好医生也不会怀疑患者受伤的原因,好医生会保护患者给患者安全感。
渊的手,滑过我裸露的臀部的时候,有些温暖的感觉,虽然全身刚才在浴室里冲得很热。
当清凉的药膏由着棉签,涂抹在我的身体内外的时候,曾经有过一丝战栗的感觉,流经我耗尽体力的身体。
就这样我裸着身体,趴在渊的膝盖上睡着了。
via: 丁字花舞